星期二, 十二月 14, 2010 - 16:15
陈越光 Chen Yueguang
{{中国人在思考“中国需要什么样的世界”。中国和世界是互相依存的,却不是由对方的需要来决定自己的存在形式的。但从对自己的认识做起,从改变自己做起,比要求外部来适应自己的需要往往更直接、更有效、也更容易些。实际上,改变自己也同时在改变世界。所以,我们在讨论“中国需要什么样的世界”时,首先讨论“世界需要什么样的中国”。
认清世界需要什么样的中国,重要的不在于认清世界想要中国做什么,而在于认清中国只能做什么;不在于认清中国人想要怎么做,而在于认清中国人只能怎么做。更重要的是,必须认清未来世界的格局不是坐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拍板决定的,而是越来越取决于不同国家的人民形成怎样的合力。问题是时间并不从容。}}
一. 我们面对的世界 |
星期三, 三月 3, 2010 - 18:25
阿尔诺•布兰
气候变暖暴露出来的是我们全球治理体系的全部惰性。哥本哈根高峰会表现的只是符合古典三一律的戏剧性的一幕,即时间、地点和情节的一致性,其终场既可悲又不出所料。这戏剧性的一幕使我们忘记了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即世界治理无可救药地与通行了几个世纪的国际关系的古老原则联系在一起,这个原则虽与当代的现实完全脱节,却仍然支配着今天的世界。这就是同样建立在贪婪和自私上面的“国家利益”的原则,国家主权神圣不可侵犯的原则,它助长了国与国力量对比的邪恶和无耻的游戏,助长了那些试图在其内部维持和加强自己权力的政治制度,以至于国家内部和国与国之间的强权游戏比“地球的前途”更有分量。 |
星期五, 三月 6, 2009 - 14:59
陈力川 Chen Lich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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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 一月 9, 2009 - 13:24
阿尔诺•布兰
联合国自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成立以来就成为战后世界新治理的重要支柱之一。我们甚至可以说,在体制方面,联合国构成了世界治理的主要支柱,因为没有任何其他一个国际组织能在规模以及合法性和抱负方面与联合国相提并论。在联合国成立了六十余年后的今天,冷战的时代开始成为一个遥远的回忆,我们迫切需要设计一个新的地缘政治架构。联合国能扮演什么角色?这个既简单又复杂的问题经常成为世界新治理辩论的中心议题。在这篇简短的论文中,我们试图对此做出回答。
我们对联合国的批评在某种程度上必然带有主观的色彩,特别是我们的议题无法回避对未来做出预先的假设,而未来的历史尚有待人类去创造。况且,这一“讨论文件”的目的并非一劳永逸地解决联合国的问题,而是引发对这一问题富有成果的讨论。 |
星期三, 一月 7, 2009 - 15:18
世界新治理论坛组委会
{{亚马孙河流域集中体现了我们这个时代的主要矛盾:地球之肺正毁于野蛮的森林砍伐、掠夺性的矿藏开采和混乱不堪的城市化。尽管亚马孙河流域的居民成功地维护了该地区生物多样性的潜能,然而亚马孙河流域的治理非常糟,其自然资源缺少集体性和协调一致的管理。尤其严重的是,亚马孙河流域是人权一再遭到侵犯的地区,首当其冲的受害者是那些最贫穷、最弱势的居民。
这个出版物汇集了世界新治理论坛首次研讨会的文件,研讨会的主题是:“世界需要什么样的亚马孙河流域?”}}
居斯塔夫·马林,世界新治理论坛总协调人 |